第(3/3)页 他一路上都在回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为什么周礼能有机会报警。 司珩也离开东岸别墅,回警局审问赵广树。 “为什么要伤害周礼?”男人的目光如利刃般,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。 赵广树没有勇气和他对视,垂下眼,反驳道:“我没有伤害他啊。” “你没有伤害他?那周礼为什么会被绑在凳子上,浑身都是伤?” “我怎么知道呢?”赵广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“可能是他自己弄的吧,像他们那种搞艺术的人,有时候行为确实很迷惑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司珩站起身,淡淡道,“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思考。” 司珩离开审讯室,看见陈子期怀里抱着一只猫,“周礼的猫?” “对。”陈子期点点头,“姜沅说明天有话要问它,让我带着。” “行。”司珩瞅了眼那只圆头圆脑的猫咪,轻笑一声,“收工吧。” ** 游隼回到东岸别墅。 “隼回来了。” 姜沅坐在梳妆台前护肤,从镜子里看着游隼,语气略带调侃,“回来了?说得好像这是你家一样?” “怎么了?”游隼扑棱翅膀飞到梳妆台上,瞪着圆溜溜的眼瞳好奇地盯着她。 “看我干嘛?”姜沅挑眉问。 游隼眨巴眨巴双瞳,“隼觉得你说话有点阴阳怪气。” “你还知道阴阳怪气?”姜沅脸上闪过一丝惊讶。 “那是当然。”游隼傲娇道,“隼是见多识广的隼,隼的智慧你无法想象。” 姜沅轻哼一声,“我才懒得想象,我又不喜欢多管闲事。” 游隼反问:“你不喜欢多管闲事,那你养那么多毛孩子干嘛?” 姜沅听到这话,又无奈又好笑,“养毛孩子就叫多管闲事吗?” 游隼理直气壮:“当然啦,隼亲耳听见其他人类这样说。” 与此同时,巷子里破旧的矮楼区不时响起犬吠声。 鼻头上有个刀疤的男人坐在阳台喝酒,护栏上放着几串裹着油光的肉串,冒着袅袅热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