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德鲁不理他,只管朝酒保喊:“再来两杯,最烈的那种!” 地下乐团的朋友又故意拔高了嗓门,说: “安德鲁,你们烟鬼啥时候自己能唱火一首歌啊?” 安德鲁瞪大了眼睛说:“难道《Roses》和《Don‘t Let Me Down》不火吗?” “火啊!但那跟你们有啥关系?人家记得的是罗泽斯和黛雅!” 安德鲁的脸瞬间涨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争辩道: “编曲火也是火!《Roses》里我也唱了!……虽然词少了点,声音糊了点……但那不也是唱了吗!” 接着便是一些更难懂的话,什么“制作赋能歌曲价值”,什么“和声铺垫情绪高潮”之类,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,酒吧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 于是安德鲁更加怀念那首被他“送”出去的《Closer》——他宁愿用“送”这个词,也不愿承认是“卖”。 他又吨吨吨灌了半瓶酒,想到到手的美金,以及公司画的下首歌加大推广力度的大饼,不禁美滋滋地做起梦来,高举酒杯: “敬未来最伟大的烟鬼乐队!” 然后,酒吧DJ非常贴心地放了一首熟悉的歌,现场开始慢摇。 安德鲁一个激灵,酒醒了一半。 他大叫一声:“这TM是我的歌!” 朋友们发出了更大声的嘲笑: “你的歌?醒醒吧安德鲁!这是海尔希和那个LUCZ的歌!” “哈哈,啤酒喝多了出现幻听了吧?你们烟鬼有几首自己唱的招牌歌啊?” 地下乐队的朋友们不仅双手比出国际友好手势,还有个哥们醉醺醺地模仿起西部枪手,敲着裤裆猥琐地来了个“三重鄙视”,场面一度十分辣眼睛。 只有安德鲁知道自己心情糟透了,他恶狠狠地看向那帮酒友说: “这就是我的歌,只是我卖给别人了!” 酒友们笑得更欢快了:“安德鲁,你是不是被亚历克斯的梦话传染了?” 安德鲁急得舌头都快打结了:“你们怎么就不信呢!” “不是我们不相信,就算真是你写的那又如何?”有朋友嗤笑道,“现在这首歌是别人的,你知道它现在要火了吗?我女友爱死了LUCZ了。” 他说这话时,脸上露出些许无奈,歌舞厅的灯光打在他头上,闪过一丝绿意。 安德鲁这下连酒都喝不下去了。 恍恍惚惚回到家,他正准备打开电脑查个究竟,亚历克斯就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进来。 “Holy shit!”他抓着手机冲进安德鲁的房间,“我们好像被截胡了?” 安德鲁闻言,无名火狂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