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据:“而且,我觉得一个不那么完美的太子,可能更让阿父满意。” 现场顿时一静。 刘瑶上下打量他,冷嗤一声,“怎么,你想学萧何自污?你这个年纪,确定能控制尺度,我担心你自污变堕落。” 她怕到时候,给旁人送了把柄,连太子都当不成。 刘据一噎,“那阿姊有何高见?” 刘瑶当即扭头,“没有!” 刘据:…… 刘瑶见他郁闷,唇角不仅翘起,慢条斯理道:“我虽然没有,不过比起阿父,自认还是比你了解的。阿父他……好大喜功、自负……好色!” “……”刘据额角降下黑线。 没一个好词。 阿父若是听到这些,心怕是都要碎了。 “怎么?你不赞成?”刘瑶挑眉斜睨。 刘据立马腰板坐直,乖巧道:“……阿姊说得对。” “哼!”她素手摩挲下巴,意味深长道:“这样的帝王最喜欢与自己相似的孩子,所以刘据,你现在要不要改变路子?” 刘据愣了一下,继而苦笑一声,“阿姊莫要开玩笑,阿姊不是曾经说过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吗?我这性子若是轻易改了,阿父还以为我被鬼神上身了。” “知道就行。”刘瑶捡了一块芙蓉糕咬了一口,“谁说要让你完全仿照阿父的样子,若是那样,那我的天才真是塌了,天下百姓到底做了什么孽,一个还伺候不玩,又要伺候第二个。” 历史上的汉武帝能有那么大的成就,一是他是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,年轻时折腾方向没出错,二是有足够的家底够他折腾,手底下不缺精兵良将,百姓能忍,若没有那么多人给他兜底,国家都能折腾废了。 刘据:…… 阿姊真是对阿父丝毫不客气。 刘瑶:“你对阿父要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。阿父喜欢强硬,不喜欢软面团一样的人,你可以对人温柔,但是对事上,不能软弱,要带有锋芒。” 刘据:“阿姊的意思,我是否应该惩戒此次传谣言的人。” “当然可以,他们说你的坏话,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,要自己承担后果,只不过莫要大张旗鼓。”刘瑶放下糕点,弹了弹手中的碎屑。 一旁的子燕适时递上帕子。 刘据闻言,眸光微闪,看着她欲言又止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,微涩的茶汤划过喉咙,落入肺腑时,舌尖回甘,吐了一口气,再次抬眸看着刘瑶,“阿姊,你觉得幽州如何?” “幽州?”刘瑶疑惑,“提这个做什么?” 刘据将茶盏放下,正色道:“阿姊,虽然阿父有诸多不是,看他作为帝王确是佼佼者,我即使学再多的学问,若是待在繁华安逸的长安,怕是也学不到他的一成皮毛。” 他与阿父的生长环境不同,阿父当年为太子时,也不是一帆风顺,朝政大权被窦太后掌管,即使是天子时,在窦太后在世时,他仍然无法掌管朝政大权,所以阿父才磨砺出这般性格。 而他不一样,阿姊、阿母、舅父、冠军侯、曹侯这些拱卫在他身边,让他颇为安心,要想成长,就要经历挫折磨砺 ,既然在长安不行,那他就创造能磨砺的环境。 “!”刘瑶眸光一厉,“刘据,你想做什么?” 别是她想的那样。 刘据:“阿姊,我看过舆图,幽州位于燕山山脉、太行山脉之间,接连塞外与中原,是大汉的重要位置,我想去那里待几年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