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笙箫奏宁晨(7)【虐虐大船~】-《前妻成新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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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干什么?!你这是强.奸,你……”顾以宁拼命的扭动着身体,只能依靠着胸衣来遮挡的身体,愈发刺激了向锦笙的感官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,显得幽然静美,他的薄唇吻过她尖俏的下巴,复又慢慢下移,游移过她的颈子,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下。

    “唔――”

    顾以宁咬牙闷哼,被他扣在头顶的手有些狂乱的抓着他的手,有些尖利的指甲在向锦笙的手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,可她反抗的越厉害,向锦笙心里的那股火就越旺盛,更加用力的扣紧她的手,毫不怜惜的咬在她没有胸衣包裹的丰软上。

    胸口的疼痛提醒着她此时的所感所受,顾以宁咬着牙拼命乱蹬着,“疼……向锦笙你放开我,你……你疯了?!你混蛋!”

    “我混蛋?”向锦笙冷笑,猛地撤掉她胸前的遮蔽,胸口被薄凉的冷气侵袭,顾以宁羞愤的险些哭出来,他却俯首攫住了她胸前的红果,狠戾而模糊地说:“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混蛋!”

    他在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白软上撕咬啃噬,像是一头困兽一样在掠夺着自己的猎物,顾以宁只觉得心上和身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疼。

    向锦笙在她一边的丰盈上啮咬,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另一边的白软,指尖在她的红蕾上挑.逗,他没用多少时间,就看到了她粉红的娇嫩挺立了起来,像是白雪中的傲梅一样娇美。

    这样的惩罚让她的难堪无以遁形,顾以宁终于忍不出流出了泪。

    察觉到她低声啜泣的声音,向锦笙抬起头在她耳边道:“你如果说你错了,求我,我或许会放了你。”

    顾以宁缓缓地睁开迷蒙的眼睛,看着面前俊朗的脸庞,咬牙道:“我没错!逃婚是我的不对,但伯母去世错不在我,我不会为强加在身上的错误道歉!”

    “嘴还挺硬!”向锦笙低咒一声,猛地一把扯下她的底.裤,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探入她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娇嫩,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顾以宁蜷起身体,痛苦地闷哼。

    “还是没错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

    向锦笙用力一顶,有些气急,“好啊,既然没错,那我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了。”

    他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带,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滋润下,狠狠地闯入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疼!”

    她的干涩和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,在闯入的一瞬间,向锦笙很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一层薄薄的阻隔,不由得顿住了自己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抬头看向紧紧咬着的顾以宁,却听她颤声说:“你满意了?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,那拜托你快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想让这一场刑法一样的欢好持续那么久,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荒唐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隐忍的样子让他莫名心疼,轻轻的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,又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。

    他相信情事应该是在双方都清醒的态度下进行,他要她接受他,好好地感受他。

    他不可能在这个关口退出来,他不舍得,更加不可能,她的温热似乎刚好和他契合,那样紧密结合的感觉让他蓦然心动。

    向锦笙脱掉她挂在身上的衣服,俯身在她的身体里挺动起来。

    她还很青涩,破身的痛楚让她分不出精力去感受,可是越是青涩,他反而越觉得兴奋。

    顾以宁还在小声地哭着,他倾身悬在她的上方,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,“说,我是谁?”

    她并没有回答,倔强的把头别过一边,咬着牙不肯发一语。

    向锦笙有些恼火,用力卡住她的下颚,冷声道:“说!”

    “混蛋!”

    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他勃然,发狠似得在她身体里猛地一动,顾以宁疼的弓起身子,他却进而含住了她的顶端。

    “叫我的名字!认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!”

    顾以宁缓缓的睁开眼,眼泪顺着眼角划过去,受不住他猛烈的力道,她终于屈服道:“向锦笙……锦笙……”

    她在欢好的时候,声音会变得格外的软,这让向锦笙很受用,动作也不由得轻缓了一些,汗水顺着他好看的额头滴在她的胸口上,显得有些颇为暧昧。

    然而他嘴上却没有饶过她,一边在她的身体里探索,一边用力的在她唇上辗转,嘴里却是让人心凉的话,“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,我居然是你第一个男人?之前那些男人都没有碰过你吗?那还真是可惜了……你的身体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
    “啪――”

    一个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到他的脸上,向锦笙一愣,甚至忘了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羞辱的是我吗?”顾以宁咬着唇看他,“你错了,你羞辱的是你自己!你在我的身体上除了得到报复的快感外,你什么都没得到!“百度搜索本书名+听潮阁看最快更新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?”向锦笙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模糊的传来,“我还得到了高.潮的快感!”

    后来的事就很模糊了,顾以宁记得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,吵到最后,她惹火了他,向锦笙用力将她翻转过来,从后面闯入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她不记得那一晚到底有过几次,只是最后她的动作很麻木,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。

    当一切要冲破所有阻隔的时候,顾以宁似乎在耳边听到了谁在叫她的名字,有些兴奋,还有些隐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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