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笙箫奏宁晨(11)【万字大转折】-《前妻成新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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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锦笙不停地在她身体里折磨着,顾以宁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,像小兽一样的呜咽,“对不起……我从没想过要骗你,我只是想弥补你……我知道你恨我,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伯母去世,不是我害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脸提我妈?”

    他发狠的往她的身体深处刺去,顾以宁疼的弓起身子,额头上慢慢的沁出了冷汗,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也不想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紧紧地咬住下唇,眼泪不停地在眼中打转,攀在他肩上的手抓出了几道血痕,向锦笙却并没有感到疼琬。

    他想他也是喜欢过一个人的,可是那个人是聪颖善良的Renee,而不是她顾以宁。

    当一切都偏离轨道到达巅峰的时候,他咬住她的耳垂,恶狠狠地在她耳畔说:“没有你自作主张的逃婚,就不会有后来的事,顾以宁,我真希望你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!”

    她的身上透着细细密密的热汗,脸上是欢好过后的潮红,眼里还有来不及退散的***,被向锦笙敏锐的捕捉到了藤。

    他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抚弄,顾以宁睁开迷蒙的眼,向锦笙却低低冷笑,一把用力扼住,“怎么,在我身下这么爽?”

    顾以宁的目光紧紧的锁着他,声音有些黯哑,“你痛快了吧?”

    “很痛快!”他俯首咬上她的唇,有些发狠的撕咬,“看到你难受,我比谁都痛快!”

    顾以宁牵起嘴角笑了笑,竟大胆的环上他的脖子,凑在他耳边说:“如果我死了呢?”

    如果她真的死了,倒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挂,她既不担心父亲,有没有什么后顾之忧,该享受的爱情也享受过了,该承受的痛苦也一分没差。

    向锦笙的动作一滞,缓缓的低头去看她的脸,她的眼底一片清明,却隐隐带着绝望甚至还有一丝解脱。

    “死?”他轻蔑的笑,“不为你犯下的错买单,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去死?”

    顾以宁轻轻的笑了,身下的湿滑黏腻提醒着她,这一切都是一场惩罚,无关风月,更无关爱情。

    那晚向锦笙又反复地要了她几次,起初她会皱着眉闷哼,到最后就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,看得他蓦然心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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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就这样留在了米兰,Caroline的总部设在米兰,她总是站在总部大楼底下抬头仰望着,看着这座高耸的大楼仿佛直入云霄一般,宏伟健硕,如同那个朗硬的男人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天下大雨,她往他的酒店赶,路上竟遇到了在找郁欢的沈亦晨。

    郁欢正怀着孕,又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,沈亦晨淋得湿透,抓着她焦急地问:“有没有看到郁欢?”

    其实她也很想抓住一个人问:“有没有看到向锦笙?”

    他们在那个街道上找了很久,她看得出沈亦晨很担心郁欢,直到一辆车从他们的身边飞驰而过,车灯照亮的一瞬间,她看到了对面拥抱着郁欢的向锦笙。

    他的脸上有着她从未见过的忧虑和温情,那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沈亦晨别过头,语气冰冷。

    她在沈亦晨的房间里洗了个澡,等她出来的时候,郁欢已经安然无恙的被送回来了,而她的身上还披着一件衣服。

    顾以宁认得那件深色的外套,那是她亲自为向锦笙挑的。

    那时候她给Daniel打电话,无意间知道了他正在选衣服,Daniel把两件外套发了照片给她看,后来向锦笙穿着她选的衣服去参加会议的时候,天知道她有多高兴。

    顾以宁和郁欢要下了那件衣服,已经湿的能拧出水的外套,冰凉的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,她披着那件衣服,假装是他为她披上的,就这样一路走回了酒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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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Ashely珠宝展结束了,郁欢和沈亦晨回到了中国,但是顾以宁却发现向锦笙的心里住进去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她始终记得那一天,他掐着她的下巴说:“你不过是一个骗子,永远也只配躺在我的床上,走不进我的心里。”

    她就这样,真的成了他床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顾以宁回了一趟英国,处理了一下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,她本来也没什么东西,只带了些衣服,还有那个装满了信的大木盒子。

    她成了第一个住进向锦笙房子里的女人,终日躲在他的大房子里,放弃了自己的梦想,因为他曾经笑着说:“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看得起你?没那个必要,你就算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传译员,也改变不了你骗子的本质。”

    后来,她会在他劳累了一天后,敛着神色接过他手上的外套,垂着眼叫他一声,“先生。”

    也会在两个人欢好的时候听话的揽住他的脖子,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依然是他身边的那个私人翻译,他会故意百度搜索本书名+看最快更新的攒上几天的翻译文件,一次性的甩到她的面前,暴君一样的**道:“做不完就不许睡觉。”

    只是她不再是他的Renee,他当着她的面烧了她写给他全部的信,看着那些她饱含心意的信笺,就这样被他付之一炬化为灰烬,她终是抬头泪流满面凄凉的笑,“其实你也爱过我对不对?”

    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狂躁扯开她的裙子,狠厉的进入她的身体,在她耳边嘶吼,“你这种女人,不配!”

    他们就这样像两头困兽一样,互相伤害,她想她的爱情终是要被这样的生活磨尽了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天,她再次接到了一个电话,那边的顾建林气若游丝的说:“宁宁,爸爸求你了,你回来吧,顾家的产业还需要你来继承。”

    “顾家?”顾以宁冷笑,回头望向外面的天空,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,她听到自己不带感情的问:“顾家是谁家?”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牙尖嘴利到这种地步,轻而易举的几句反唇相讥,就将顾建林气的呼吸不畅,一口气没提上来,再次进了重症监护室。

    直到第二天顾以凡来了电话,他的声音很冰凉,顾以宁轻易地就想起了他曾经毫不留情的将她一脚踹在了地上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房间。他们都没有救她,却总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利用她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打电话通知我,他死了吗?”顾以宁的手指上一圈一圈的缠绕着电话线,心不在焉地说:“如果不是的话,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,什么时候他死了,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要告诉你,他快死了。”

    顾以宁的手一顿,饶是她再恨,那边那个垂死挣扎的人是终是她父亲。

    他也曾把她搂在怀里,大笑着刮她的鼻尖,开怀的说:“我的宁宁真是聪明啊!”

    他也曾在她一步步的走向他设下的陷阱时候说,“我闺女真是漂亮。”

    她想,如果那一次回中国,顾建林所有的话都是欺骗的话,那么他笑着夸她,眼里满是骄傲的时候,应该是唯一一个真实的眼神了。

    顾以凡听到她在那边低声啜泣的声音,彼时他负手站在宁远的董事长办公室,他就这样听着她小声地哭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顾以宁终于停了下来,问道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不行了,随时都有可能拔管,这一次真的只是希望你能回来见他,赎罪也好,赔罪也好,他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顾以宁环绕了一下向锦笙的房子,终于说:“我手上还有没有完成的事,如果他还想见我,就让他坚持着活下去,给我一周的时间,我这就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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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要一周的时间不是随便说说的,也不是要把顾建林耗死,只是她已经做好了离开向锦笙的打算,无论这一次回国的结果如何,或许她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。

    向锦笙对她的仇视,早已从最初的仇恨、欺诈转变到了她欺骗他的感情上,在他看来,顾以宁做他私人翻译的举动,绝对是动机不纯,她骗了他的感情,他就要加倍奉还。

    她留在他的身边,看不到任何爱情的希望,只有无休止的伤害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可以用全部的爱情去换他的仇恨,她以为他总能看到自己的真心,到此刻她才发现,是她太天真了。

    她真的是累了。

    “老板,这是这一季的新款,Miss系列的主打产品。”

    Daniel把从制作部刚拿出的新品放到向锦笙面前,他放下手上的报表,目光转向黑丝绒做底的绒盒。

    黑色的丝绒上,一枚晶亮的戒指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,向锦笙看了许久,才慢慢的拿过盒子,取出那枚戒指。

    “叫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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