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笙箫奏宁晨(20)-《前妻成新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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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关系的,我明白,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。”顾以宁微微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坐了许久,顾以宁最终还是开口道:“我觉得我还是回我那里去住吧。”

    她并不是怕向锦芯再找她的麻烦,只是她也觉得这样住在一起并不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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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他所料,郁欢最终还是没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,还是投入了沈亦晨的怀抱。

    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和他提出了分手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仿佛忽然丧失了理智一样,抓着郁欢的肩拼命的嘶吼着,“你说,你没有要和他在一起,你只是骗我的,你说啊!你说啊!”

    郁欢被他摇的头晕脑胀,却始终都在坚持着自己的立场,她不愿意骗他,更不想再将他们之间继续下去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付出了感情没有得到回报而疯狂,亦或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,只是觉得心里压抑的厉害,竟然不顾一切的想要对郁欢用强。

    大约是被逼急了,郁欢抄起他桌上的烟灰缸砸在了他的额头上……

    粘稠的鲜血从他的额头上蔓延下来的时候,他忽然什么都意识不到了,可是心里却莫名有些解脱。

    其实他早该知道的,他和郁欢终究没有结果。

    郁欢(这一下砸的狠,他的额头上缝了三针,好在没毁了他一副好皮相,不然向锦芯非得去和郁欢拼命不可。

    晚上的时候他一个人跑去喝酒,蓦地想起了顾以宁,有些霸道的打电话叫他马上赶过来。

    他喝的有点多,在电话里张口结舌,可是顾以宁还是明白了个大概,郁欢和他分手了。

    出门的时候顾以宁给郁欢发了一条短信,希望她能过来看看向锦笙,可是郁欢到底是拒绝了。

    如果说顾以宁那个时候不生气,那一定是不可能的,她气郁欢的冷漠无情,向锦笙爱了她这么多年,可是她却连见他一面都不肯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,她心急火燎的赶往首席,向锦笙已经喝了不少,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额头上的那块纱布。

    顾以宁的第一反应是他一定和沈亦晨打架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意识还是清醒的,拉住她吃吃的笑,说她迟到了。

    向锦笙后来又喝了不少,和她说了很多关于郁欢的事,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他对郁欢的关切和欣赏,直直的往她心上戳。

    他后来将她当成了郁欢,动作轻柔怜惜的吻了她,记忆里面,他们还从来没有那么清浅的吻过,她忽然就哭了。

    他喝了很多,顾以宁在酒吧侍应生的帮助下才将他扶到车上。

    郁欢和他分手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,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在口齿不清的说着,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听着。

    她将他送回家后,为他打点好一切准备离开时,他却又拉住她来了一次抵死缠绵。

    真的是很缠绵的那种,酒精的作用下,男人变得格外疯狂,他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欺负过她,只是隐约有些模糊的印象,最后到达巅峰的时候,她攀着他的肩呜咽的哭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以宁正在做早餐,他看到她眼睛红红的,就知道她一定是哭过了。

    他明白自己昨晚做了什么,一定是和她欢好的时候还叫了郁欢的名字,兴许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,每一句都控诉着说她不堪。

    他想给她浅浅的道个歉,可是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却卡在了喉咙里,怎么也说不出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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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以凡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,向锦笙手上握有宁远百分之四的散股,顾以宁自己又有百分之七的股权,如果向锦笙愿意给她,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足以将顾以凡拉下马。

    大约是因为那晚的事情,向锦笙竟大方的将手上的散股都转到了她手上。

    周一的股东大会上,顾以宁第一次底气十足的反驳了顾以凡的提议,并且回驳了他要和新延合作的的提案。

    宁远的股东分成了两派,顾以凡的太.子党像是不要命一样维护着他,而顾以宁这边只有一些半身入土的老古董,拿不出什么实权,只能卯足了劲和顾以凡的人据理力争。

    她一次又一次的坏了顾以凡的计划,这让那个男人感到气愤又恼火。

    顾以凡来到她家的时候,顾以宁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可是思绪却止不住往向锦笙那边飞,满脑子都是他。

    房门忽然被人狂躁的拍起来,顾以宁吓了一跳,趿着拖鞋趴到猫眼上看了一眼,发现外面的人是顾以凡之后,有些气闷的拉开了门。

    “你有病吗?大半夜的跑到我家干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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