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也不知在忙什么。 崔旸耳尖一动,视线似不经意朝外落去,最后讥讽:“如今先有不惑在度现世,后有太子有意针对宣沉,这些人只顾着眼前何曾留意西北。” 说着,许久不出门的他问了宣沉的情况。 崔柏道:“太子无非是不甘心表弟娶了温家女,他也是开了窍了,以退为进,直接捅到了明面上。” 前几日宫宴,姬甀有意灌醉宣沉。说的话句句带刺。 爀帝仿若未闻只是含笑的默许,这是帝王的打压。 入宫早就吃了药的宣沉恭顺听教,喝了一杯又一杯。最后假装不敌,生生吐了一口假‘血’来。 吓坏了一群人。 ——太子莫再为难我了,怪我蠢笨,不知哪里得罪了您。您若是见我生嫌,日后我躲着就是。 ——宣家祖辈到底是辅佐先帝的功臣,我便是再无能可想来罪不至死。 他虚弱的半倒在崔韫身上,还很坚持礼数:“御前失仪,望官家莫怪罪。” 崔旸温言乐:“那小子哪里学来的招数?” “出发前,他和维桢一辆马车。” 还能是谁的想法? 想来,是沈婳给崔韫的启发。 “父亲。” 崔柏忽而出声。 “您还有事吗?若没有,儿子得回去陪妻女了。” “您这样的,得母亲不喜,不会哄人更不知体贴,如今尚且还在偏院住着,被冷着也该,可儿子到底姻缘美满。” 崔旸黑了脸出门,和屋外的崔韫对上了视线。 “臭小子,要听就进来,何必在外面鬼鬼祟祟?” 谁知道,崔韫也是个气人的。他弯腰拱了拱手。 “天色已沉,儿子就不送了。” 崔旸黑着一张脸寻恭亲王喝酒。 “我说你也是,和弟妹低个头又如何?” 恭亲王见他一杯又一杯的灌,也不劝,反倒落井下石:“不过你也活该,往前没见你对弟妹多在意,如今回来,人家不稀罕你了,你又放不下了,这不就是贱吗?” 自找的,怪谁? 下一章被审核了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