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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输了。

    从逻辑上，从煽动力上，她明明已经赢了，可最终却输得一败涂地。

    输给了那个男人一句轻描淡写的“你在说谎”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蛛网牢牢粘住的蝴蝶，无论如何挣扎，都逃不过那只蜘蛛的最终吞噬。

    而方寒，就是那只从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她的蜘蛛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游戏结束，大家今天都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方寒笑着站起身，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桌上的卡牌，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心理博弈，真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。

    他将卡牌收好，踱步到凌霜雪的身旁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脸上挂着温和得令人心悸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苏月姑娘，你今天玩得真好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。

    “逻辑缜密，善于伪装，还会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来达成自己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奖，可每一个字，都像是一根针，狠狠扎在凌霜雪的心上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，死死咬着嘴唇，娇躯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方寒仿佛没有察觉，他微微弯下腰，凑到她的耳畔，用一种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，轻轻地，吐出了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简直……像个天生的刺客。”

    “天生的刺客”五个字，如同烧红的烙铁，狠狠烫在凌霜雪的灵魂深处！

    她脑子嗡的一声，瞬间一片空白！

    所有的伪装，所有的侥幸，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！

    他知道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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