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靖北侯大营之外,一片死寂。 与往日车水马龙、巡逻队往来不绝的景象不同,此刻的营地,仿佛一座巨大的坟场。 营门口的哨塔上,士兵有气无力地倚靠着,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。 就在这片绝望的死气之中,一阵清脆的马蹄声,由远及近,打破了沉寂。 一匹神骏的黑马,一个挺拔的身影。 牛二单人匹马,身后跟着一辆由两匹健马拉着的板车,车上,十口黑漆漆的大木箱码放得整整齐齐。 他来了。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马上,挺直的腰杆如一杆标枪,身上干净的劲装纤尘不染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生命力。 营门口,一个守将想厉声喝问,却刚张嘴就剧烈咳嗽起来,扶着刀柄才勉强站稳。 他浑浊的眼睛看着远处那个身影,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嫉妒与绝望。 凭什么? 凭什么他们南阳的人,能活得如此精神? 而我们这些大景精锐,却只能在这里等死? 这种无声的对比,比任何羞辱的言语都更加刺痛人心。 牛二勒住缰绳,在营门前十丈处停下。他运足丹田之气,声音洪亮如钟:“南阳方府使者,牛二!奉我家主公之命,为靖北侯献上贺礼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