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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明……

    就差最后一个宣告，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。

    可是他连那几秒，说一句话的时间，都吝啬地不肯施舍。

    苏以晚想，

    她大抵早就成了京城中的笑柄了吧。

    其实这个样子应该是早有预料的，她应该早就知道，就像是顾寒辞很早以前跟她说的一样，

    她要有自知之明。

    那个人对顾寒辞有多重要，没有人比她心里更清楚。

    顾寒辞爱夏倩爱到什么程度，

    就算是夏倩让顾寒辞去死，他应是也义不容辞的吧。

    而她呢？

    到了最后，也只不过是夏倩的替身。

    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苏以晚甚至自嘲地想，如果不是凭借着自己和夏倩长得几分相似的眉眼，或许她连和顾寒辞商业联姻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从十五岁开始，到二十五岁。

    暗恋七年，结婚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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