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 春风得意-《欢喜神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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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有遇见李寡妇的事。”陆祥尴尬地补充道。

    包康佯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“哦,陆副署长放心,这件事我早就忘了。”

    陆祥感激地笑笑。

    包康瞄了一眼陆祥,同样不放心地嘱咐道,“那也请陆副署长说话算话,那件事千万不能让小瑢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包署长是指春宫图的事?”陆祥跟着装糊涂。

    包康一脸尴尬,压低声音,“还有我来寻芳巷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险些忘了。”陆祥皮笑肉不笑地笑笑。

    二人打着哈哈,旁边的警员都在费力憋笑。

    陆祥抬头望了一眼天色,朝包康示意,“那我们走吧?”

    “陆副署长请。”包康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“还是包署长先请。”陆祥谦让地退到一旁。

    包康不好意思再客套,径自走在前面。陆祥收起脸上的笑容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便衣警员们登时松了口气,纷纷跟上。

    天色越来越暗,陆何欢和应喜拖着晕倒的龙震天站在总警署门口等待巡警。

    应喜时不时看一眼龙震天,忍不住向陆何欢抱怨,“那个巡警怎么还不回来,再晚一会龙震天醒了就全完了。”

    陆何欢冷哼一声,“做了亏心事,心里就没办法踏实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不亏心!”应喜狠狠瞪了一眼陆何欢,反唇相讥。

    二人说话间,值班巡警大步走到门口。

    应喜顿时松了口气,笑着看向值班巡警,“你可算回来了,犯人给你,我们得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二位别急,戈登总督察长马上就赶来警署,要亲自表彰你们二位。”巡警一脸欣喜。

    本想溜之大吉的应喜一时怔住,他为难地看看昏迷的龙震天,支支吾吾,“现在?可是,犯人……要不先把犯人押下去?”

    巡警赔着笑,“戈登总督察长说要给二位跟犯人合影,龙震天可是近十年来抓捕的头号杀人犯,你们二位英勇不凡,应该拍张照片留作纪念。”

    应喜一听叹了口气,忧心忡忡地瞟了一眼龙震天,转而凑到陆何欢耳边,压低声音,“怎么办?万一龙震天醒了一定会把我们咬出来!”

    陆何欢幸灾乐祸地看看应喜,“做了亏心事,你就等着担惊受怕吧,搞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!”

    应喜见陆何欢见死不救,焦躁地跺了跺脚,转而看向巡警,“抓捕疑犯,保一方平安,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,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,合影留念就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毫不知情的巡警赞赏地看着应喜,“应探长果然是淡泊名利的高义之士,不过二位还是稍等片刻,总督察长交代过,一定要等他。”

    应喜彻底慌神,苦着脸看向龙震天,心里七上八下。一旁的陆何欢倒是显得无比坦然,无奈地看着应喜。

    巡警仍是一脸崇敬地看着二人,时不时期待地看向远处,等待着戈登总督察长的到来。

    天色越来越晚,包瑢将饭菜端到桌上,看了看时间。

    包康下班前就告诉她临时有事,可能会迟些回家,但这么晚了还不见包康回来,包瑢不禁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这时,房门吱嘎一声响了。包康开门进来,下意识地将帽子向下压了压。

    包瑢迎上去,面露喜色,“哥,你回来的时间正好,刚好开饭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包康木讷地坐在饭桌前。

    包瑢帮包康拿来碗筷,奇怪地看着包康的帽子,“哥,你怎么不摘帽子?”

    “哦,我头有点疼。”包康惶然掩饰道。

    包瑢微微皱眉,“头疼戴帽子怎么能解决?你说说什么症状,我帮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用了,已经好了。”包康神色慌张。

    包瑢笑笑,不管不顾地伸手帮包康摘帽子,“好了还戴着帽子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包康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,包瑢直接摘下包康的帽子,二人一块僵住。

    “哥,你的头发呢?”包瑢看着包康光秃秃的头顶,惊愕失色。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…”包康尴尬不已,吞吞吐吐。

    “哥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……你怎么能轻易地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?”包瑢生气地教育起包康。

    包康苦着脸,“小瑢啊,你听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有什么事,都要爱惜自己,我们的身体、毛发、皮肤是爹娘给我们的,我们必须珍惜它,爱护它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”包瑢板起脸,正色道。

    包康眼珠一转,急中生智,“小瑢啊,我是在抓捕龙震天的过程中,为了保护应喜跟陆何欢才被龙震天的大刀砍断了头发。我知道对不起爹娘,我这就跪在他们的灵位前道歉。”

    包康一边说一边装可怜,站起身作势要走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包瑢一听包康是为了保护陆何欢才搞成这样,动容地叫住包康。

    包康立马站住,心中窃喜。

    包瑢收起怒容,口气转柔,“你是为了保护下属,为了抓捕杀人犯,为了一方安宁祥和,爹娘会原谅你的。”

    包康装作感动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包瑢笑笑,给包康饭碗里夹了一大块肉,“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包康坐下拿起碗筷,想起自己被砍掉头发的瞬间。他咬了咬牙,把一切都归咎在陆祥身上。

    陆家大厅亮起了灯,陆祥正往头上缠着纱布,忽然,他听到开门声,慌乱地用纱布将头包好。

    林芝搓麻将尽兴而归,进来见陆祥头上缠着纱布,不禁大吃一惊,“你的头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祥避开林芝问询的目光,“哦,没事,不小心撞到头,受了点伤。”

    “撞到头?怎么撞的?我看看。”林芝信以为真,一脸担忧地走过来,伸手就要打开陆祥头上的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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