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2.第392章 赵颜颜的计策(二更)-《妃常本色之嫡女驯渣王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只是可惜了,这一次,送出去的信,却迟迟不曾得到回应。

    赵颜颜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她知道,十有八九,这是清妃已经打算要放弃她了。

    她不能就这样被放弃,她是四皇子妃,她是赵家最出色的谋士,她虽生为女儿身,却是绝对拥有着谋臣之智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想要活下去,就只能自保了。

    想想自己的命,再想想四皇子的将来,赵颜颜不得不痛下了决心。

    四皇子被放回府中,外面的御林军,也早就撤了。

    赵氏一族,早已被斩杀殆尽,就算是留下来,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
    夜明慎的脑子还是乱着的。

    现在局势显然是对他最为不利的。

    现在别说是问鼎太子之位了,能不能保住一个亲王位,都是两说的。

    “殿下,赵氏在外求见。”

    被贬为了没有任何品级的侍妾,自然就成了这些人口中的赵氏。

    夜明慎蹙眉,“不好好养胎,她过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回殿下,赵氏说,她是为了过来请罪的,同时,想请殿下见她最后一面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面?

    夜明慎的眉心微拧了一下。

    当初他同意娶赵颜颜过门,除了因为她是太师的孙女之外,还因为她天资聪颖。

    那些琴棋书画算什么?

    这个赵颜颜最擅长的,是谋取人心!

    事实上,在赵书棋的事情未发之前,赵颜颜的确是为他尽力不少,也收拢了不少的文臣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……

    夜明慎犹豫了一下,还是命人将她带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妾身给殿下请安。”赵颜颜的肚子稍微有一点点隆起,并不是特别明显。

    “免了,你来找本宫何事?”

    “殿下,妾身是为了殿下而来。”

    夜明慎脸色微寒,而此时,赵颜颜抬头,身子挺得笔直,没有半分身为侍妾的卑微和局促。

    “殿下,妾身知道您现在正在烦恼什么。妾身有一计,可令殿下重获圣心。”

    夜明慎心底一动,赵颜颜智谋过人,这一点,他一直都知道。

    便是他身边的谋臣,也常常不及她。

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夜明慎的语气很淡,似乎是期望不大。

    “殿下,只要妾身腹中的胎儿不保,将来,您的子嗣里不会有赵氏的骨血,皇上对您,自然就会另眼相待的。”

    是这样吗?

    夜明慎的心头一颤,下意识里就看向了赵颜颜。

    “胡说什么?你怀的是皇嗣!”

    就算是有着赵氏的血脉又如何?终究是要姓夜的。

    赵颜颜苦笑一声,“殿下,您明知道妾身说的都是对的。甚至,若是妾身能病逝的话,对您来说,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胡说!”

    夜明慎与她好歹也算是夫妻一场,又怎么能忍心直接送了她的性命?

    赵颜颜看到夜明慎的反应,心底倒是稍稍有些满意了。

    至少,证明了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
    “殿下,您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赵颜颜不紧不慢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夜明慎有些意外之余,更有几分的震惊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,到了这个时候,赵颜颜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头脑。

    更没想到,赵颜颜的确是在处处为他考虑。

    “殿下,妾身腹中的胎儿不重要,日后您还会再有其它的子嗣,可是这一次的机会,只有一次。”

    夜明慎的脸色难看了起来,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
    “这是唯一的机会了。殿下,只有您重新站在朝堂上,这一次,您才能有机会,再为大夏立下战功。”

    前一次的战功,分别被夜明谨和夜明渊给夺了。

    夜明慎如何能不着急?

    现在,齐王再次卷土重来,若是再给了他二人机会,那自己就真地是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最终,还是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只是,委屈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妾身不委屈。若是因此而送命,妾身只盼他日殿下荣登大宝之时,能到皇家寺庙里,为我们不曾出生的孩儿点一盏灯,让那些大师们为我们的孩儿诵红祈福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赵颜颜的眼泪都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这次的事情,的确是太过凶险了。

    夜明慎轻轻地将赵颜颜拥入怀里,“你放心,本宫一定会事先做好准备,一定保你无碍。”

    “谢殿下了。”

    转天,夜明慎带着赵氏进宫,自出来之后,还不曾去给皇后请安呢。

    这个理由,简直就是无可挑剔。

    未曾抵达中宫,赵颜颜的身体便有些不适,随后,夜明慎就直接带她到一旁的亭子里暂且歇息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无碍,可能是这些日子过于忧虑了。”

    赵颜颜坐于石凳之上,一手轻轻地摸着肚子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另一边。

    宫女小心地扶着良妃的手臂,“娘娘您慢着些,奴婢听说前面的月季开得极好,原本想着给您折几枝过来的,可是又想着娘娘向来喜欢看长在枝头上的儿,便未曾自作主张。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