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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染垂了垂眸：“我母亲，死了。”

    修越张张口：“请节哀。”

    洛染叹气：“你知道天舞吗？”

    “天舞？我的术兽？”

    “术兽？”洛染冷哼，“她不是你的爱人么？”

    修越眼眸一下睁大，爱人？“你在开玩笑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直这样说，现在还要骗我？”

    “骗你？我为何要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洛染坐下：“说说你和她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修越很奇怪自己为何这么有耐心，往常遇见女修才不会说话。犹豫一下，也坐下来。“天舞，是我的术兽，我最早见到她，是在凤山，我修道未成，听说那里出了异宝，想去寻个机缘，天舞的父亲护着她，一路逃命，被高阶修士追着，想契约为术兽。我那时有一些手段，逼退了那人，天舞的父亲临终托孤，我就跟她契约为术兽。”

    洛染叹气：“她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杀的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气息一下子将洛染包围，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意，洛染自嘲一笑：“那天，也是这样的杀意。”

    修越愣了愣。

    “修越，你没有别的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修越更疑惑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既然无心，又怎会记得我。”洛染垂眸，“现在你知道了，回去吧。”修越皱眉：“我还没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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