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废众掌门-《佛子他以身渡魔[穿书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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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师兄在想什么,眉头皱得这样深?”殷凡伸出手指按上他的眉心。

    无非唇角溢出抹笑,如实相告:“昨晚睡去之后,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”

    对于神识强大的大乘期修士来说,做梦本身就是一件怪事了……

    殷凡不由得眉心微皱:“是什么梦?”

    无非略思忖下,缓缓道:“梦到在一处奇怪的空间中,有一道声音说,解决天道的关键在于……师弟你是否会飞升。”

    如果殷凡成功飞升,则天道不足为惧,如若不然,想要解决天道就比较麻烦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那道声音应该是烈云前辈。”

    “烈云前辈?”殷凡闻言微怔了下道,“我记得师兄曾经说过,天道做的种种都是为了阻止我飞升,原因或许就是我身上的大气运……”

    “若是我成功飞升,气运也应当会随我一同飞升。”

    如此,天道便会失去觊觎的目标。

    无非闻言眸光微动,他猜测烈云等人手中还有着对付天道的东西,但因为殷凡此时尚在此界,那东西暂时对付不了天道,唯有殷凡飞升,才能……

    他轻抚着殷凡颈侧:“师弟可知自己晋升渡劫期的契机?”

    殷凡点头,道:“我晋升渡劫期的契机,应当就在苍霄一众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闻言,无非心下明了,如今虽然天清城众人已经复活,但当年屠城之事仍是殷凡的心结,唯有将这个心结彻底解开,方能心境圆满。

    他眸中寒光闪过:“既然如此,我陪师弟一同去解决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修真界传闻,修真界十数个宗门掌门在苍霄的带领下,欲诛杀魔尊殷凡,却没想到最终害得佛灵宗佛子无非掉落混沌深渊。

    于是,魔尊殷凡怒而带领北域魔军打上了修真界,废了数个宗门的掌门和长老。

    然而,令人没想到的是,掉入混沌深渊的佛子无非居然又安然回来了。

    正当修真界众人松了口气时,没想到魔尊殷凡竟然和佛子无非一同又带着魔军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而且打得有理有据,天清城屠城一事,混沌深渊一事……种种消息传到了修真界修士的耳中,原本还犹豫着是否要去帮忙的宗门顿时不作声了。

    这完全就是苍霄等人自己做的孽啊,而且人家魔尊和佛子也说了,只找这几位掌门,不伤及宗门内无辜弟子,他们又何须凑这个热闹……

    风火宗,镇海宗……

    这些宗门中也有渡劫期修士,却仍旧敌不过大乘巅峰期的佛子和魔尊,甚至于两宗联手,也还是敌不过。

    修真界众人心中清楚,佛子无非和魔尊殷凡定然是已经有了晋升渡劫期的实力,但不知为何还没晋升。

    如此情况,以至于后来的几个宗门,门内渡劫期长老开始连露面都不露了,对无非和殷凡在宗内的所作所为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约莫半个月后,殷凡面无表情废掉了除苍霄之外的最后一个掌门,目光隐隐看向了天剑宗的方向。

    待回到无非身旁,无非朝他伸出手,殷凡却直接揽上无非的腰靠在他身上:“师兄,我好累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动作中隐含依赖信任,跟撒娇似的……无非心中暗道。

    令人见了难以相信这就是刚才一剑劈开了人家护宗阵法的魔尊。

    无非目光愈发柔和,收回的手顺势抚上他的脑后:“佛灵宗恰好就在这附近,我们先去歇息一晚。”

    随后他看向符鸿,道:“你先带着魔军寻个落脚之地歇息片刻,后天再出发去天剑宗。”

    符鸿恭敬点头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无非揽着殷凡上了炽寒剑,一眨眼的功夫,两人就消失在众人眼前。

    昏暗的夜幕中,一道灵光倏然在夜空中划过。

    炽寒剑上,殷凡躺在无非腿上,无非则轻抚着他的墨发。

    这半个月来,他们将参与当年一事各大宗门打了个遍,几乎是日夜兼程,殷凡自然身心疲倦。

    如今只剩下了最难缠的天剑宗,两人也可以稍稍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但苍霄有天道相助,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,只能走一步看……

    忽地,无非思绪顿住,微微垂眸看向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只手,轻声笑了下:“师弟……不累了?”

    “累……”嘴上这么说着,但殷凡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,他的手已经扒开无非一侧的佛衣,隔着单衣在无非身上作乱,“但更想和师兄亲近。”

    无非眸中掠过一道暗光,他又何尝不是……这半个月中,他们马不停蹄地前去各个宗门,已是许久没有亲近一番。

    手中灵光一闪而过,一层看不见的结界覆盖了他们和炽寒剑。

    下一瞬,无非倏地拉起殷凡,扣着他的腰吻了上去,殷凡则迫不及待地回应着。

    欲念在昏暗的夜幕中滋生,笼罩侵蚀着炽寒剑上相拥的两人。

    师尊和师叔皆不在宗内,因此炽寒剑直接掠过护宗阵法,飞至无非的居所。

    一层结界瞬间笼罩上这个小院,无非手臂箍着殷凡的腰,一边埋首在他颈侧吮出一个个红痕,一边抬脚踢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殷凡嘴唇微张,手上动作却一直未停,直接将无非身上半垂不落的佛衣整个扒了下来,落在两人脚下。

    不出片刻,佛衣上又落了一件绯红的灵衣。

    帷幔垂下,接着两件单衣落在了帷幔下方,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昏暗之中,一声难以承受的「师兄」喊了一半就戛然而止,仿佛是被另一人堵上,唯剩下沉沉浮浮的闷声。

    翌日,晨光熹微,一缕金色的日光透过帷幔的缝隙投射到床榻之上。

    殷凡欲抬起手臂遮挡,手臂却是一阵酸软,只好放弃这个念头,微微转头趴在无非胸口上。

    而无非见此一幕,唇角微微露出抹笑,一道灵光闪过,帷幔合拢,将那缕金色日光尽数遮挡在外。

    随后也拥着殷凡又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帷幔将日光牢牢挡在外面,丝毫没影响到床榻上沉睡的二人,再次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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