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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不算医术？”孙飞一挑眉头道。

    清斓调皮地一笑说道：“医术的作用从根本上来讲，就是为了让人活得更久。而你的手段能让人长生不老，怎么不是仙术呢？”

    孙飞沉默了片刻，忽然一笑道：“照你这么说，这还真的不算仙术。我所做的不过是将破碎的重新还原罢了，仙术不是能让事物真正地永垂不朽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咯，就算是神仙，也无法违抗世界的规则，无论是谁，也做不到让某个事物永远保持着永恒不变的生命力。但是，”清斓笑眯眯地说道，“只有你打破了这个规律，让我看到了连神也做不到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，那与你之前所说的话不是自相矛盾了吗？”孙飞淡然道。

    “呀！还真的是呢，嘻嘻，说不定就算是神，有时候也会犯一些凡人所难以料到的小错呢。”清斓咯咯一笑，随后靠在了孙飞的怀里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孙飞忽然发现清斓将小手放在自己的丹田处，用自己体内的气调理着孙飞的身体。

    孙飞顿时有些无语，对这个明明曾身居高位，如今却好像一个寻常少女一般撒娇的神明感到相当没辙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傍晚的平台上，任凭轻风拂过，此景恐怕恐怕被称作人间仙境都不为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，清晨。

    孙飞将艾莉娜带到一个空房间中，开始正式核对记忆的缺失部分。

    孙飞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，而艾莉娜则坐在孙飞对面的椅子上，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。

    芮奥娜则是坐在孙飞的旁边，记录着孙飞询问的结果。

    这场景看上去简直就像拘留所里面的询问，气氛显得十分沉重。

    “你第一次去游乐园的那一天是什么日子？”

    “我三岁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第一位家庭教师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安妮·福德涅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艾莉娜的小脸略微一红，轻声呢喃道：“他的名字是……埃里克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接吻是哪一天？”

    艾莉娜略微一愣，脸色顿时变得更红，用更小的声音嘟囔道：“好像，好像是西德公爵的五十岁诞辰。”

    芮奥娜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，心道孙飞这问的都是些什么破问题。

    “嗯，那再说说你第一次变成女人的具体情形吧。”

    艾莉娜顿时一愣，小脸顿时涨得通红，支支吾吾地说道：“诶？我，我做过吗？抱歉，我实在是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砰！”就在这时，芮奥娜终于忍无可忍，将手中的小板子啪地一下砸到了孙飞的头上。

    小板子立刻发出一声不堪重负般的脆响，然而孙飞的脑袋却毫发无伤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够啦！要确认记忆的话，能问的问题还有很多吧？为什么偏偏要问这种奇怪的鬼问题？给我问别的问题！”芮奥娜瞪了孙飞一眼，用威胁的口吻嗔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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