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已经看到那些人下车来了,似乎是想要过来敲窗。 常笙画没回答,只是伸手去拿后座上的背包。 “你干嘛?”袁函良紧张兮兮地问道:“你带枪了?麻醉的也好真的也罢,先来一个吓唬吓唬他们!” 常笙画瞥他一眼,然后低头一摸车座底下……居然还真的摸出一把枪出来了,看那沉甸甸的份量,绝对不是麻醉的那种! 袁函良瞬间就:“……” 常笙画似笑非笑,“不是你说要枪的吗?” 袁函良咽了咽口水,“真的要开打啊?” “蠢。”常笙画道。 袁函良懵逼。 常笙画把枪塞进包里,然后推开了车门,“我先走一步,回头联系。” “哎?!”袁函良更懵了,“等等,常姐!你总得跟我说一声你去哪儿啊!” 常笙画回头,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 袁函良顿住。 常笙画关上车门,看向那几个围过来的人。 为首的男人对她礼貌地打招呼,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,常笙画朝想要下车的袁函良做了个摆手的动作,然后就上了那三辆车中的一辆。 袁函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走了,只来得及拍下那几辆车的车牌号,看车牌,明摆着就是帝都那边过来的。 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偷偷追上去,不过常笙画刚才什么都没有交代,带了枪,不过看起来并不忙乱,似乎早有准备,刚才明明时间充裕,常笙画也没给他留下什么明示暗示…… 袁函良犹豫了片刻,还是没开车跟上去,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斯文德。 再说另一头。 常笙画上了拦人的其中一辆车。 除了司机之外,车后座还坐着一个人。 常笙画很自然地在这个人的旁边坐下,将背包放了下来。 对方侧过头来,盯着常笙画看了几眼。 常笙画对他客套一笑,“没想到劳动了您的大驾,倒是我的不对了。” “刚好经过而已,”这个男人——宁家家主宁景侯淡淡地道,“以你和宁韶明的关系,顺路捎上你一程也无所谓,反正你也是要进京,不是吗?” 常笙画的笑容就像是黏在脸上的面具,毫不掩饰她的虚情假意,“我还以为宁伯父怕我闹事,所以专程过来堵人的,毕竟令郎的满月酒还没摆,你这个当爹的出远门也不太合适。” 提到刚出生的宁家次子,宁景侯的眼神冷了冷,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这种末节小事何必总之挂在心里?” “先攘内才能安外,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?”常笙画的眉头轻轻抬起,“内宅不安,何谈大事,恕我直言,伯父怕是本末倒置了。” 她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宁景侯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管不好,就更别提是什么国家大事了。 宁景侯听得嗤笑一声,“妇人之仁。” 常笙画毫不意外,“嗯,我会把这番话转告给韶明的。” “那个孽障,”宁景侯不悦地道,“只会给宁家添麻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