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来此之前,公孙瓒与刘厉就商议过此事,公孙瓒他现在是辽西郡太守,是幽州牧刘虞任命的,深受其信任,在他的地盘上,可以说完全没有必要去惧怕公孙度、公孙琙二人。 “我一心为公,岂会偏私!”公孙度朗声言道。 “若真是一心为公,为何不先御敌?”公孙瓒反问道。 外患在即,身为辽东郡太守公孙度、玄菟郡太守公孙琙,此二人非但没好好守住自己所管辖的郡县,反倒到处乱跑,还来到辽西郡。 一时之间,公孙度举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回答公孙瓒的话语。 “伯圭伶牙俐齿,巧舌如簧,我还真没看出来,你有这种本事。”见公孙度没有接上话茬,公孙琙便接话道。 “伯圭,我在玄菟郡待了二十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区区北方鲜卑,还不是我们对手,根本不足为惧,外患易定,内忧难平,而如今之计,便是先保住公孙家,你我皆是公孙家之人,如今皇帝昏庸,任用十常侍, 十常侍势力遍布天下,而刘虞是汉室宗亲,与他们一丘之貉,我等联起手来,对付他,难道有什么错么?”公孙琙朗声问道,“公孙瓒,你莫要忘了,你是公孙家的人,其次你才是辽西郡太守。” 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,公孙琙一番言语便将公孙瓒放在火架上烤,让自己置身于道德至高点。 “公孙瓒,你倒是说说看,如今之计,你若是想继续为虎作伥,那大伯也随你,你若是想回头,那大伯自是欢迎,选择交给你自己。”公孙琙不想再给公孙瓒犹豫的机会,逼问道。 一时间,气氛就这样僵持住了,大家面面相觑,争锋相对,谁都不肯让步。 此时,公孙延朗声一喝,打破寂静:“好了!” “家主。”众人见公孙延发话,纷纷安静下来,目光都向其望去。 公孙延故意咳嗽一声,厉声呵道:“这是公孙家主家,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,互相争吵,是想闹翻天不成。” “家主,不敢。”公孙琙拱手作揖,言道,“我只是说出事实真相罢了,伯圭作为小辈,对我们这些长辈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的。” “可是你作为长辈,有给伯圭足够的尊重吗!”公孙延厉声言道。 这一番话说的公孙琙心里惶恐,忙反驳道:“那自然是有...” “我看未必,你句句都没脱离公孙家,可公孙瓒自幼便离开辽西郡,跟随他的父亲母亲前去涿郡发展,而他现在又成为侯太守的乘龙快婿,已是涿郡人氏,与我公孙家有什么关系呢?” “可是他姓公孙。”公孙度轻声说道。 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!”公孙延厉声呵斥,一句话便将他怼了回去:“之前还以为你成为冀州刺史,结果半年时间便被罢免。” “那都怪那刘虞...” “倘若真是他捣的鬼,朝廷岂会不知,为何还封其为幽州牧,要知道,无论在幽州,亦或者在冀州,刘虞的名望都要远远高于你,公孙度,你好好反思下自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