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这……怎么会?” 听到真相后的段佑霖满脸震惊。 安予棠却很淡定。 这很符合天武帝薄情寡义,狭隘又冷血的人设。 自己的亲弟弟都让出了皇位,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还忌惮成这样。 真是出息! 有种直接一剑砍了李修宴的项上人头啊! 安予棠心里万分唾弃,却瞥见李修宴一脸淡定,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,甚至……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。 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 她忍不住问。 “算是吧。” 李修宴没有证明回答。 那杀手仍旧痛苦着:“我都招了,能给我痛快了吧?” 安予棠扫了他一眼:“不用急,马上就快了。” 那杀手一脸迷惑,忽的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滴了出来。 他瞪大眼睛,又开始剧烈挣扎。 虽然他一心求死,可真的当死亡来临之前还是会害怕和挣扎。 “别看。” 李修宴抬手遮挡住她的视线,示意她出去。 安予棠却毫不在乎,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? 但她还是出了地窖,出来后,她压着声音问:“储灵戒打开了吗?” “嗯。”李修宴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喜悲,“空空如也。” “果然如此。” 安予棠不禁冷笑。 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 “到了越城再说。” 安予棠深深凝望了他两眼,没再吭声。 这男人一点战斗的欲望都没有,她想激都找不到点。 之前的那些话都说烂了。 “随你吧。” 她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,吐了一口气,真·烂泥扶不上墙。 她刚转身要走,李修宴却拉住了她的袖子,深邃的眼眸望着她的双眼:“若……一切相安无恙,你也还是不愿嫁给本王吗?” 他头一次见到如此有生趣的女子。 她与众不同。 “嫁给你有什么好处?憋屈死?” 安予棠丢了个大白眼给他。 就这毫无斗志的模样,还敢说大话? “若真是这样,也得等你能办到了再说。” “人生在世,八个字。” “衣食住行,及时行乐。” 她比了个八字。 “懂?我也是个俗人。” “撒手,我要去睡觉了。” 李修宴松手,望着她的背影略微出神。 “咳。” 段佑霖从地窖里出来,轻咳了一声。 “不知宁王此事要如何解决?” 李修宴看了他一眼:“到了越城再说。” 段佑霖微微皱眉,看着他的背影,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 宁王还是宁王,但是他又总觉得他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细节? 接下来几日的路程都顺利,虽然也遇到了两次袭击,但都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。 半个月后。 他们日夜兼程,总算是赶到了越城。 然而越城看起来却不像是受水灾、蝗灾的影响,甚至连邻近的城池也没有,倒是颇有丰收之象。 “这……这真的是受灾了吗?” 三皇子李南悬忍不住狐疑,从马背上下来。 的确,如三皇子质疑的那般。 越城秋意甚浓,阳光也甚是暖和,虽然城门紧闭,但还是隐约能听见城中的繁华热闹。 这一点也不像受灾了的样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