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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吴局。”对方赶紧答应道，看向林凡，犹豫了一下，看向吴一鸣补充道：“吴局，这个豹哥我们正在跟，来路有点蹊跷，鬼刀和光头佬被人举报，进去了，这个人忽然空降过来，接手了鬼刀的所有势力和地盘，有点猛龙过江的意思，但手法比鬼刀更刁钻，滑不留手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一点把柄都没有？”吴一鸣惊讶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都是些小打小闹，比如酒里面丢个苍蝇，然后买通记者过来，或者背后威胁员工，但又不留下任何把柄，凡此种种，就算抓到了也没办法，最近两天都是他们的事，我们正头疼呢。”对方有些无奈地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害群之马啊，这种人危害更大，一定要盯死他。”吴一鸣脸色一沉，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对方正色答应道。

    “知不知道他在哪儿？”林凡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固定场所，飘忽不定，知道也没用，没有证据，不能抓人，我们跟踪到他今天一大早的飞机去帝都了。”对方苦笑道。

    “去帝都了？”林凡惊疑起来。

    “行，你先去忙吧。”吴一鸣摆摆手说道，等对方离开后，看向林凡追问道：“这家伙是个老手，不好处理，但你别乱来，不然我很难做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知道规矩，不给你添乱。”林凡保证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地方事务很复杂，牵扯面广，不像部队纯粹，这件事我会盯着，尽快给你一个答复，放心好了。”吴一鸣说道。

    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，林凡连声道谢，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下楼后，林凡回到车上沉思起来，那个豹哥忽然离开，是察觉到了自己在追查？还是巧合？想了想，不得要领，有些窝火，开车离开。

    回到家后，林凡去后院一看，菜苗长势不错，用复合肥兑了点水浇灌下去，把杂草取掉，已经是中午时分，林凡做了点吃的，专心研究起开公司的资料来，不知不觉到了晚上，林凡不放心，拨通了唐语的电话，但被挂断。

    林凡不甘心，继续拨，还是被挂掉，显然唐语在生气，拨通周欣的电话，周欣也没有接，给唐语发了条信息，等了一会儿不见回，无奈地洗洗睡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，林凡开车来到了老爷子说的荒废学校，学校确实老旧，自动门关闭，锈迹斑斑，门岗倒是有个人在看守，不让任何人进去，周围是院墙，可以看到里面不少高大的树木，更多情况被遮挡，林凡在周围转了转，感觉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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